!他怎能一边儿将朝颜看做个通房丫头,一边儿把老丈人的屋子给偷偷占了!还皇上的弟弟呢!怎么吃相如此难看?!
但是她对表哥的指手画脚更加不满!
柳溶月勃然大怒:“我要去哪里,我自己拿主意!你凭什么为我做主?”说着她就要打开房门。
沈彦玉拽住她的手臂不放,他是真心慌急:“表妹!你怎么这么任性呢?秦王要杀你,你知道吗!”
柳溶月一下怔住:“你说什么?”
她虽知秦王以人命为草芥,可她真没想到他敢对自己下这毒手!
沈彦玉是真急了:“秦王知道你要为苏府翻案!秦王恼恨你挑唆他们夫妻不和!秦王厌烦你出头要告齐良斋谋杀妻子!你还记得你来这儿之前出了什么事么?大街上要把你和诗素捆走的那些汉子就是秦王的手下!”
柳溶月都没明白过来:“苏府告齐良斋与秦王有什么关系?”
沈彦玉鄙夷撇嘴:“齐良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翰林编修,若非秦王一力保举,他怎么有福去做当朝首县的父母官?”说到这里,沈彦玉简直语重心长:“表妹!你小小女子不明白朝局!宛平县在京畿要冲,担着天大干系。谁不想往那里安插个自己人呢!你去三法司状告齐良斋,可不就是捅了秦王爷的肺管子?要不是我把你藏在这里,你当你在苏府就能够平安么?你婆家那女子是怎么死在你住的跨院儿的?我听说你那东苑的后门都能无故洞开!”
柳溶月大吃一惊:“你听谁说的?”
沈彦玉冷冷一笑:“京城中事,有什么能瞒过大长公主啊?”
提起这个尊贵的名号,柳溶月不由看了表哥一眼。
沈彦玉怪不自在地别过了面孔:“表妹,不错,我是做过她的入幕之宾……”他甚至顿了顿足:“是!我收到过你所有的书信!可我当时给羁绊在人地荒疏的瘴疠之地。你爹只肯安慰我好好做官,并不向我伸出援手。倘若我不搭上大长公主这条龙船,我此生大概都无福回京了!那咱们不是一样有缘无分?表妹!表哥家道中落,朝中无人,我被人排挤、做官不易。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我要是有个当朝一品的爹,我也定然立身严谨。我何至如此?!”
柳溶月心道:苏旭倒是有个当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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