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有剑,涂抹汗青,还不随我心意?我是父皇最宠幼子。便是今日父皇活转过来,也定然会说‘终不使不肖子,居爱子之上’!”
宝祐帝点一点头:“既然如此,不若你我兄弟打个赌吧,且看天命在不在你?父皇定谁不肖?”说着,宝祐帝竟从怀中掏出了一双绣鞋,他将绣鞋高高举起,环视左右,还特意瞥了苏旭一眼:“今日尔等皆是见证,朕与秦王赌个天命。这绣鞋出自一个含冤民女之手,朕原本是做个证物留下的。”
柳溶月满脸惊奇地看看那鞋,再看苏旭,她不明白皇上要干什么。
苏旭错会了意,他脸色苍白地忸怩低语:“月儿……你相信我……人家和皇上是清白的……”
柳溶月百忙之中翻好大白眼!
你说这男人头发短见识短,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惦记这个!
皇帝回头看向秦王,似是赌咒:“这只绣鞋,轻薄如纸,恰如你我幼时,大哥为我们折的纸船。三郎,我今日便将这小小绣鞋放入太液,倘若绣鞋不沉。则父皇果然属意于你,先帝泉下也不怪你造那红丸……”
秦王留意端详那鞋,果然纤纤秀秀、玲珑可爱,只是不是宫中样式。他并不知这鞋的来历,默默咂摸那“含冤民女”四字,秦王心头陡然一惊:莫非这是那宛平胡氏的东西?
秦王再看那鞋,愈发觉得这鞋子鞋面儿刺绣精美,鞋帮粗针大线,怎么看怎么鬼气森森,仿佛是从坟地刨出来的死人装裹!
秦王有心回绝,又被僵在那里,推辞不得。何况这绣鞋轻薄精巧,依常理绝不能沉!
于是,秦王咬牙点头:“好啊!它若沉水,世上就有妖了!”
柳溶月撇嘴,心道:别个我是不知,就您闹的幺蛾子还少了?宛平县都闹妖多少回了!
宝祐帝微微一笑,他撩被俯身,轻轻地将那只绣花鞋放入太液池内。
一阵阴风吹过,太液池水打旋儿。
熊熊火把之下,众人就见那绣鞋“咚”地一声沉入池底。
在场诸人一片惊呼!
秦王瞠目须臾、勃然大怒:“有诈!必然有诈!你这鞋里定然有鬼!要不然,你将那一只放入池中试试看!倘若它不沉底,我才相信天命!”
宝祐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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