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个尾巴,我们也多个力工。
我们三个人依次进到洞里,跟刚才从无人机画面里看到的情景不同,水好像变浑了,山冲子就像老农抛秧一样散落的到处都是,我头灯光就照到一根,有点意外,这次我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我贴近前,这根山冲子有点长,我比划了下能有一米五,感觉很少见到留这么长的木桩,可能里面的魂灵是大高个儿吧,灯光打到树桩上,质地像带了许多黑色脏杂的黄玉一样,已经完全玉质化了,不知道在水里浸泡了几千年。
闷油瓶回过头招呼我跟上,我立即把树桩拨开,山冲子随之转了一圈,突然树桩里有一张人脸转过来,阴恻恻的对着我冷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