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带你见识见识。”林寒伊笑的眉眼弯弯,伸手对着院外的竹林用力一甩,手中的丝线便缠到一根碗口粗的竹杆上。
脚尖轻轻用力,林寒伊便借助竹子的韧性,缓缓上移。
墙角本就阴冷潮湿,远远看过去就像飘浮在墙上似的,风吹动白色的袍子和长发,露出了那张苍白的正在流“血”的脸。
“鬼,鬼啊……”巡夜的守卫将火把一扔,连滚带爬的原路返回。
林寒伊坐在墙头,笑的格外开心,“就这点胆子。”
一方墨色的丝帕递到她面前,黑袍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嫌弃,“擦了。”
林寒伊也不矫情,拿起丝帕便往脸上擦,可她之前为了逼真涂的口脂太多,这会又没镜子,胡乱一抹倒弄了一脸。
墨北溟无奈,拿过帕子便帮她擦,他的动作看似用力,可落到她脸上却又自然的放轻。
帕子弄到脸上不舒服,林寒伊无意识的晃了晃脑袋,唇角正好碰到黑袍男子的手指。
软软的轻轻的,还带着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墨北溟猛的缩回手。
“算了,不擦了,我回去洗洗就行了。”偏林寒伊却丝毫未觉,趁着夜色往回走,“你什么时候来的?”
“正巧看到你从床下出来。”墨北溟眸光微闪,本来昨夜就已离开,他不知为何今夜又想来看看,刚到她院子,便看到她一身白衣翻出墙外。
“你这身手倒还可以。”林寒伊想到刚刚出来时,看到七夫人院里好几个丫鬟婆子都晕倒在地,想来是这个黑袍男子帮的忙,豪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谢啦。”
墨北溟微愣,看着肩头的小手,微微挑眉,“你不是已经想好退路了吗?”
“这东西没用。”林寒伊将袖中的半根香丢掉,她本想制点迷失心智的香,可惜东西有限,她这技术……更有限。
看七夫人刚刚那模样,多半是被她这身装扮吓的,要是小白在就好了……
“在想什么?”墨北溟的神色一凛,刚刚她的眼神有些飘忽,好像在想非常遥远的事情,连带着她自己也即将远离似的。
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
“你知道凤星吗?”黑袍男子既然已经盗走相府密室的东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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