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羽芳在木槿院中听到海棠院的消息,气的瓷盏都摔了几套。
“那个贱人,不过是个刚被找回来的野丫头,就真的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就她也配从祖母那里得到私库的首饰?也配从姨父手中拿到那几处温泉庄子?”
喜鹊红肿着一双眼睛,同样恶狠狠道,“听说公爷还给她送了一箱子黄金,足足有百两之多,是齐东亲自领着人大摇大摆的送去海棠院的;现在整个国公府的人都在议论公爷有多疼爱这位刚找回来的大小姐,往日里对她冷嘲热讽的那些话,竟无人再敢提。”
曹羽芳攥紧了手指,掰断了指甲,“那个贱人,我就知道,她只要一回来就是我的头号劲敌;她害死了连枝,现在还仗着身份收买府中人心?她想都不要想,只要我在府里一天,就不会让她如愿。”
喜鹊红了眼眶,“姐姐惨死,连一口薄棺都得不到,可害她的人却享尽追捧;表小姐,你要为奴婢,为姐姐做主啊!”
曹羽芳看着跪在脚边的喜鹊,心底有些发虚,“你放心,连枝不会白死,我会照顾好你和你们的父母,那个害她的人,我定与她不死不休。”
“谢表小姐。”
曹羽芳坐回到椅子上,神情萧索,“让你打听的消息有结果了吗?”
喜鹊擦掉脸上的泪,振作道,“有结果了,武安侯世子还有两日的脚程就会到达京城,表小姐,您期盼多年的心愿,就快要达成了。”
曹羽芳刚露出喜色,跟着又神色一敛,满身防备,“这是我苦等多年的姻缘,绝对不能被那个贱人抢走,看来,我要想办法在姨母身上下功夫。”
海棠院里,齐瑶才不管府里又传出什么热闹,她正在将几个机巧玩具小心的放在一个盒子里,听着玉竹打听来的消息。
随后,一回眸,神光潋滟,娇艳逼人道,“你是说,曹羽芳之所以耍尽手段的想要撵我走,是因为她害怕我抢走她的世子妃之位,嫁入武安侯府?”
玉竹上前一步,连连点头,“大小姐您觉得表小姐话里有古怪,让奴婢去查她最在意的事,这一查就查到了这个;听木槿院伺候的人说,表小姐这些年一直都在偷偷打听武安侯府的情况,格外留意世子爷的一举一动,甚至还有人看见她在私底下偷偷的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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