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哪能按常理来解释?”
陈把头没好气笑了笑。
我也不是非要这个钻牛角尖,可这些念头憋在心里,真是堵得慌。
“那何文博呢,他怎么就进棺材了?
还有那个小汪,墓的主人呢,他们怎么没看见?”
那鬼地方就那么丁点大,除非我们一下去就被鬼遮眼。
不然该找的地方都找过,根本不可能藏人。
消失的两具尸体,总得有个说法吧?
怪我自己想象力太丰富,就怕这俩尸体突然蹦出来,追着我不放,把我生吞活剥了。
不行,不能继续想了。
我赶忙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定了定神。
“你哥的脸瞧见没?”这时,陈把头冷不丁又来了句。
我当然看见了,这事到现在都想不通,就感觉好像记忆缺了一块。
“我砸的?”
“不,肯定不是砸的,那是硬生生撕烂。”
听到陈把头这么说,我想不紧张都不行。
周眉受不了了,嚷嚷着:“还讲这些干嘛呀。
我们都出来了,那就说明我们就是命大。
难道你们搞清楚了,还能回去找那东西算账吗!”
她这话在理,谁也没法反驳。
周眉又突然抓住我的手,紧紧握了握。
“火生,你就记住一件事就行。
现在我们能活着出来,靠的就是你命格特殊。
那东西可不会善心大发饶了我们,不是你,我们死定了。”
我只能苦笑,心里犯嘀咕:我的命格真有这么神奇吗?
后来一路上我们都闷着不吭声。
陈把头说他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眼睛一闭就啥也不管了。
周眉紧紧挨着我,就好像我是什么能辟邪的稀世珍宝。
矮子兴开了收音机,说是活跃活跃这压抑的气氛。
结果一首九儿,伴着刺啦刺啦的电流声,差点没把我们全送走。
好在,最终我们还是顺顺利利回到了西乡那屋。
可到了这,谁也不用商量,都心有灵犀待在大堂。
哪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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