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已经了解清楚了,那我也就不再重复,您开始吧。”
卦师也微微躬身回礼,不卑不亢,由此也能看出卦师在余庆的地位确实高的很。只见他从袖袋中挑出了几颗玉石做成的卦子,就着桌子撒了下去,卦子落到桌面就形成了一个简单的卦象,看似没有规律却又有迹可循。
郑月夕只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这种方式很常见,这个卦师也并没有问题,只是对她而言,这种卜卦的方式实在有些上不去台面。
毕竟只是对她而言,其他人还是觉得很厉害的,将军府请来的卦师又哪里能差了去。师父林清风就曾说过,郑月夕的卦术整个余庆中都很难找出对手。
“将军,夫人请看,这卦象所示,姑娘诞生之地便是这将军府,且出生方位在府中偏北的地方,是十二年前月夕申时末所生,与府中少爷皆为同根同源,是您二位的女儿没错了。”
这卦师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没有什么意外之色,而郑月夕面上也没有什么波澜,她甚至心里都没有很开心,师父教会了她如何应对各种牛鬼蛇神,却没说过该怎么与家人相处,她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到底是为什么要来认亲呢,一个人过不是也很好?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厅内的所有下人也早就跪地向她行礼,而家人们也都将她围了起来,个个笑意盈盈眼含热泪。
哪有什么为什么呢,她本就是希望能回到家人身边的,不会相处就慢慢相处呗,都是血脉至亲,最真实的便最亲近。
郑月夕终于回过神来,鼻子发酸,面上却带着笑,很快就有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了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回来了就好,也不知你之前受了多少苦,爹娘和你的哥姐定会万般对你好,你放心,好夕儿,不哭了。”
靳霜霜一把将女儿拥在怀里,用手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头,嘴里说着安慰的话,可自己也是止不住的流眼泪。
郑月夕真的不是哭自己受了苦,她也从来没有受过苦,虽然没有爹娘陪伴,但是师父从未苛待过她,甚至过得很好,只是得知自己身世以后难免会对家庭心生向往,如今得偿所愿却没了师父陪在身边,这才落了泪来。
一家子人围在一起闹腾了好一阵才纷纷回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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