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心里仍是恨不得撕了她。
当年她阿妈郁郁寡欢久病不治,秦曼脱不了干系。
宋鸿铭两头为难,脸上挂不住,只能呵斥,“晚晚,好歹你也该唤她一声阿妈,怎么如此无理……”
“别为难孩子,”秦曼笑得和善又温柔,“晚晚,这些年你都在费城,估计不知道吧?你大姐和陆公馆的大少爷结婚了,半个月前,教堂里举行的。”
“不过结婚时出了事,大少爷被送去了医院,你姐姐也病的不轻,你阿爸就把她送去国外治疗。但是大少爷现在醒了,找咱们要人,你姐姐那病咱们也不好和他说,你虽然不是我生的,但是和你大姐很像,声音也毫无分差。”
听到这里,宋清晚总算明白了,整张小脸惨白:“所以你们就对那个大少爷谎称我是大姐,然后把我送过去?”
宋鸿铭和秦曼都没吭声。
这是默认了。
“阿爸,这种主意你也想得出来?”宋清晚身子摇摇欲坠,声音都是哆嗦的,“一个女孩的婚姻就一次啊!我不求您给我什么,只要送我出嫁就可以了,您却把您的女儿当做一个物品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