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们怎么开玩笑的？”厉柏言一张脸喜怒莫辩，眼神也阴晴不定。

    周晶玉的腿开始发抖：“就是，就是笑话陆乔，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丫头想攀高枝。”

    what？陆乔两眼瞪得圆圆的，震惊地看着周晶玉。

    刚才她不是这么说的！刚才她说的是“厉总对你有意思，技术部都传开了”！是传厉柏言喜欢她！不是她倒贴厉柏言！

    周晶玉说完话，惴惴不安地看着厉柏言。

    厉柏言平时不苟言笑，对下属也说不上平易近人，对办公室的八卦之风更是深恶痛绝。

    现在他成了八卦的中心，周晶玉实在不敢想象，小厉总会有怎样的雷霆之怒。

    然而，厉柏言接下来的表现差点惊掉了周晶玉的下巴，他的嘴角勾出一个坏笑，很赞同地对她点头：“你们说的很对。”

    周晶玉：“……”

    陆乔：“……”

    在陆乔和周晶玉震惊的目光中，厉柏言微微一笑，很潇洒地转身，迈着长腿出去了。

    厉柏言一走，周晶玉有点过意不去地跟陆乔解释：“别生气啊，没办法，厉总才是老大嘛！”

    陆乔看她一眼，没说话。

    她不生周晶玉的气，周晶玉这个人就是这样，向来擅长明哲保身。

    她生的，是厉柏言的气！

    陆乔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们说的很对。”

    真是不要脸！到底是谁想吃谁的肉？

    到底是谁那么厚脸皮，把手贴到她手上的？

    是谁故意用那种暧昧眼光看着她的？

    害得她被人说闲话的，又是谁？

    简直是岂有此理！

    陆乔气得牙痒痒。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市中心的金领公寓里，孙正曦的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号码。

    “你好，请问哪位？”孙正曦一边盯着电脑上的设计图，一边心不在焉的问道。

    “是我。”电话另一端，传来韩禛冰冷的声音。

    孙正曦想也不想，直接把电话挂了。

    电话又响，孙正曦又挂。

    这样往来几次后，她的手机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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