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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步递话,外边雇个人就行,但是,人证可只有一个。”闫埠贵适时的提出意见,“老许,你和那个司机关系怎么样。”
“没啥关系,我俩没私交,就是经常跟着老板见面脸熟,一块抽抽烟聊聊天。”许叔回答。
“你们没啥关系,他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闫埠贵问。
“那小子那个嘴喜欢白活,除了他主家的事,平常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喜欢跟人说说。那次估计就是凑巧了正好跟我说,而且我觉得他也没当回事,毕竟一个小伪警贿赂一个鬼子,在那个年代不正常么,估计他就是当一乐子跟我提了一嘴。”
“这么说还说得过去,但是这个人证怎么弄。毕竟只有老许能跟那个司机搭上话。”
“闫叔,你想复杂了。”张霖说道。
“嗯?什么我想复杂了”闫埠贵不解。
“我们只需要刘家去所里告田文静,然后说出这个事,调查取证是所里的事,不用我们提供人证物证。”张霖对闫埠贵说。“而且涉及到所里的基层干部,以往有通敌的嫌疑,到时候可能就不只是所里的事了。”
“唉,看我这脑子,一时喇吓了。”闫埠贵拍拍脑门。
“那就这么定了,下来我找个人去给刘家递个话。不知道刘家还会不会为了他过世十来年的爹去翻旧账。”张霖说道,举杯,“今谢谢您老几位了,都在酒里了。”
“谢什么,我说了,咱们院里互相帮助,一致对外。而且我看好你小子,不是池中物。”易中海说。
“承您吉言,什么不是池中物啊,我就是个胸无大志的懒汉,就想平平淡淡过日子。”张霖摇摇头。
“哈哈,昨天我就看出来了,你跟我们这些人不一样,你的气质不是老百姓的气质。”易中海眨么眨么眼。
“嚯,霖子哥,你是大院子弟?”傻柱又凑热闹。
“什么大院子弟,我就是平常家庭出来的,这不家里孩子太多都没办法安排工作,我才去当了兵上战场嘛,我要是大院子弟,现在不应该住小楼里,混个好单位天天喝茶啊。”张霖说道。
“咱们啊,也不多问,也不多打听。咱们就当一个院的邻居处着,其实,院里这些家谁家没点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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