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啊,竟然有人胆子大到上冯府偷窃幼儿。”应夫人一边摇头,一边品着杯中茶水。
她的语气既没有悲伤,也没有幸灾乐祸,反倒像是说些平常事情。
应月心中一紧。
老妪身世自此还未调查出。
她并不确定那日老妪怀中的婴孩是否便是冯府幼儿。
她并未见过冯府幼儿,甚至是男是女她都不得而知。
“实在是胆大包天,各府最近巡逻侍卫加了不少,娘在想,应府是否也该添些。”应夫人微皱眉头。
“娘,依女儿所见,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不为那偷窃幼儿的人,自身安危也是最重要的。”应月道。
她是担心老妪那日瞧见她面容,识得她是哪家,故意前来找麻烦。
就连冯府她都能闯得进去,应月还真不敢担保,应府她能否闯进。
想到那老妪,应月便是一阵头疼。
冯将军更是因为此事急火攻心,接连病了好几日没有上朝。
就连一向和他不对付的应洵,也忍不住为他唉声叹气。
最让她头疼的便是,她不知是否该将那日之事告知于衙门,可是如今告知是否有些为时已晚,到时候,冯将军再参她一笔知情不报。
将仇记怨到他们家头上,那便是罪过一桩。
若是不说,她这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
要知道那婴孩不过刚出生百日些许,正是身体脆弱之时。
何况听洛神医这几日念叨,那孩子似乎还被那该死的老妪下了药。
也不知能否挺过。
说,万一冯将军因此恨上他们。
不说,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虽不因为他们而死,可他们多多少少也沾了些许因果。
总是心中些许过意不去。
应月因此事愁容满面,整日在院中唉声叹气。
就连垂烟也被她感染得几分焦虑。
正如往常,应月前往洛神医住所,却在这里瞧见,一段时间未曾见面的魏平。
她有些讶异,却见魏平目光直奔她而来。
应月心头一跳,随即强装镇定回看向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