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掉在地上断成好几截。
“快!快去请风大夫!吩咐下去,昨日与我爹接触过的人都待在自己房里,诊过脉确定未染上时疫才能出房间。”
春影担忧道:“姑娘,您怎么办?”
南烟下意识摸了摸额头,并无发热,这才缓声道:“无妨,你先让风大夫去给我爹把个脉,我暂且在这儿待着。”
正在给刚发芽的药草浇水的风大夫接到消息时,愣了一瞬,随即回屋蒙上面巾,拎起药箱去了正院。
彼时,院里站着的几个随从满面愁容,见了风大夫仿佛见到了救星,“风大夫,您快进去看看!一定要救救我们国公爷啊!”
风大夫沉声道:“老夫知道了。慌什么?”
见他不慌不忙,几个随从心底的忧虑也散去几分,静静目送他进了屋。
风大夫面不改色坐到床前,诊完了脉。
一脚跨出房门,就被几个随从围住问病情。
他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平静无波,“老夫先去看看县主,是不是时疫还不一定。”
症状乍一看确实像时疫,可脉象又有些对不上。再者若是时疫,那女娃昨天和她爹在厅里坐了好半晌,这会儿应该也病倒了。
可先前丫鬟来请他,却并没说这事。
片刻后,风大夫进了荣苕院,不慌不忙给南烟诊了脉,“你这脉象正常的很,压根没病。你爹八成也不是得了时疫。”
南烟疑惑道:“那是为何?”
风大夫捋了捋胡子,“十有八九是中了瘴毒。此毒前期症状与时疫颇为相似,但时间一长,会出现皮疹、神志不清等症状。
当然最主要的一个区别是,瘴毒不会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