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目光沉沉地凝视着赵锦曦,须臾,沉声道:“此事朕自会秉公处置,你且先行带他下去疗伤,莫要耽搁了。”
林鹤潇见状,疾步上前,与赵锦曦一道,小心翼翼地将昏迷不醒的林允泽背起,向着最近的仙客阁匆匆而去。刘太医背起药箱,一路小跑跟随其后。
皇后凤颜含怒,柳眉倒竖,激愤说道:“幸得祖宗庇佑,哲儿已然沦为残废之躯,倘若曦儿今日亦遭此厄,折损双腿,那岂不是要臣妾的性命!究竟是何方狂徒,竟敢如此胆大妄为,速速将其押解至前。” 言罢,凤目中泪光隐现,显是惊怒交加。
皇上闻此一言,心下陡然一凝。这赛事本是老三撺掇老二下场,其间莫不是有何关联?不及深想,只见季昭与刘宏押解着鲍萧然,匆匆行至御前。
皇上双眸如隼,紧紧锁住眼前之人,声若洪钟,威严尽显:“你乃何人?缘何胆敢行刺誉亲王。”
鲍萧然跪于御前,面上毫无惧色,朗声道:“在下鲍萧然,家父鲍楚郧,乃行医济世之人。今日行刺誉亲王一事,王爷当真对其中缘由一无所知?”
恰逢赵锦曦匆匆折返御前。今日险遭毒手,他自是满心疑窦,急于揭开真相,当下挑眉冷视,沉声道:“本王与你素昧平生,你既敢铤而走险,持刀相向,想必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既如此,莫要再做迂回,直言究竟所为何事。”
鲍萧然闻言,腰身挺得笔直,继而开口:“半年前,誉王妃于王府待产,家父承蒙召唤,入府施诊。彼时,誉王妃顺利诞下麟儿,可家父却自此一去不返。王府传出消息,称家父用药有误,致王妃产后气血大亏,危及性命。可家父行医数十载,医术精湛,活人无数,岂会犯下这等低级失误?” 言至此处,鲍萧然双目泛红,隐有泪光闪烁,显是悲愤难平。
鲍萧然话至此处,微微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强压心头怒火,继续说道:“我鲍家世代从医,悬壶济世,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气。自我记事起,父亲便将医者仁心四字常挂嘴边,每遇疑难病症,必殚精竭虑、全力以赴,从未出过差池。”
“自父亲被王府扣押后,我四处打听原由,府里上下却皆三缄其口。直至月余前,我偶遇在王府当差的一位小厮,他酒后吐真言,道出真相 —— 原是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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