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好不容易积累的人品败光了。
盛明栩不喜欢跟着傅渊卷,这种人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手下的人却又怨声载道的。
盛明栩靠在沙发上,眼神注视着楼下。他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池鸢,心中暗自想着,冯宛真是大方,请池鸢来,又给那么偏的地方。
整场戏结束后,池鸢按照冯宛信息里说的,去后台找她。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但池鸢还是带了花。冯宛看到池鸢,没有伸手接她的花,反而哭了起来。
泪水从她的眼眶中不断涌出,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和痛苦:“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只是为了我家的势力,还要逼着我和他结婚。”
池鸢怔怔地看着冯宛,没想到她又说了同样的话。可告诉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和他关系好,你们上过床吗?”冯宛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却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盛明栩向来很少出现在新闻之中,然而上次看过的艺术展倒是有那么几条相关报道。
新闻与展会举办密切相关,画面中是几个身姿绰约的参展模特。
不起眼的角落,竟还有池鸢的身影。
还有一张是她被她姐姐打了巴掌的照片,那场景令人唏嘘。
冯宛一直以为像池鸢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看来是她“短见”。
艺术界,能脱有一点几率火,但这种火就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虽有刹那间的耀眼光芒,却无法持久。
真正的艺术应是由内而外燃烧的激情与创造力的火焰,是经过岁月磨砺与沉淀。
那些靠低俗手段获取关注的人,或许能在一时之间吸引众人的目光,但当人们的新鲜感褪去,他们会被迅速遗忘。
池鸢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得满脸通红,一时语塞。
就在冯宛刚准备告诉池鸢自己的计划时,盛明栩推门进来了。他一眼看到池鸢,心生疑惑,问了句:“你怎么在这?”
冯宛抱着池鸢的肩膀,语气不善地说:“她来祝贺我,你来干嘛?”
盛明栩靠着墙而立,漫不经心地回答:“我也来祝贺你?”
“少来!”冯宛丝毫不掩饰心里的娇气,她只接受池鸢的祝贺。池鸢不太想引发两人的不愉,就转身说道:“你们聊,我不打扰了。”
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池鸢注意到他眼里都是冯宛,心中涌起一丝失落,这是最让她介怀的地方。
在剧场外的河边吹风,这地方距离市中心不远,因此周围来往的年轻人和情侣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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