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豆，肠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往外涌，毫无保留。

    何雨柱呆立在一旁，满脸的难以置信。目光移到聋老太太脸上时，他心里 “咯噔” 一下，愈发沉重。只见老太太的神情变得呆滞木然，眼神空洞，哪还有半分往日里精明的影子。回想起之前，虽说老太太脾气火爆，时常挑刺抱怨，但最起码交流沟通毫无障碍，能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得清清楚楚。可眼下呢，她张着嘴，喉咙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别说完整的句子，就连一个清晰的字词都难以吐出。何雨柱满心绝望，他在心里不住地哀号：“这下可如何是好？往后照顾她岂不是难上加难！”

    愤怒与懊悔如潮水般在他心中翻涌，那个所谓的老中医，此刻成了他眼中最可恶的骗子。他在心底把老中医骂了个底朝天，从老中医的医术到人品，无一不被他狠狠数落，恨不得能当面把对方揪出来痛斥一番。

    然而，抱怨归抱怨，残酷的现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他逃避。看着一片狼藉的场景和瘫在那里的老太太，何雨柱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接受了这棘手的局面。他强打起精神，拖着沉重的步伐，打来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又翻找出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准备给老太太清理身子，让她能稍微舒服些。

    他屏住呼吸，强忍着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小心翼翼地靠近老太太，刚要伸手解开她的衣物，进行清洗。就在这时，一声微弱却又令人胆寒的 “咕噜” 声从老太太的肚子里传出。何雨柱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只听 “噗” 的一声，新一轮的 “喷射” 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何雨柱正在自家屋内忙活着，突然，一阵难以忍受的恶臭猛地钻进他的鼻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不明物体就直直地朝着他的脸射了过来。何雨柱躲避不及，脸上瞬间被糊满，那触感和气味，差点让他当场吐出来。

    可这噩梦还远没有结束。只见平日里瘫在床上，看似毫无威胁的聋老太太，此刻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肚子就像一个取之不尽的弹药库，喷射物如机关枪扫射般，一股接一股地朝着何雨柱疯狂射去。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地左躲右闪，可那喷射物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紧紧追着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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