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硬着头皮说：

    “我们宋家集团总部，连锁商场，还有那几栋出租状态的高级写字楼的卫生间，都是用这款香水，写字楼里的白领和商场的顾客上完卫生间出来都会闻到自己身上有奇特的香气，那互相询问。”

    “他们在社交媒体上发帖询问，然后就有人科普了宋家花了一个亿买红莲涅槃做厕所香薰的事情，然后他们就开始关注这款香水了……”

    “它就这样莫名其妙火了？”宋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助理头埋得很低。

    “是的，少爷，我们宋家旗下高级写字楼和连锁高端商场的客户，本来就是优质的香水消费者，消费能力很强的，所以……”

    “废物！全是废物！”宋褚一把抓起桌上的水杯砸向墙壁，“我让你们在卫生间喷香水是要让人讨厌这个味道，不是帮季予惜做免费广告！”

    “少爷，我们也没想到会这样……”

    宋褚大步走到窗前，沉默了片刻，转身道，“给我在宋家所有产业门口立牌子，禁止使用红莲涅槃香水！”

    “卫生间的所有香薰撤回！”

    “还有，通知宋家集团所有员工，谁敢用红莲涅槃香水，立刻开除！租用我们写字楼的公司也一样，全部禁止！我要让季予惜知道，宋家的地盘上，由不得她放肆！”

    助理有些迟疑，可宋褚盛怒之中，他不敢反驳。

    “……是，少爷。”

    很快，宋氏各大产业的保安开始在入口处竖起“禁止使用红莲涅槃香水”的牌子。

    宋家商场入口，保安队长指挥着工人安装禁令牌，引来不少顾客围观。

    “这是什么情况？”一位顾客问道。

    “商场新规定，不允许用红莲涅槃香水。”保安回答。

    “为什么？这香水有毒吗？”

    “不清楚，这是上面的命令。”

    围观的顾客窃窃私语，一传十十传百。

    更多人专门跑到宋家商场拍摄禁令牌子。

    季予惜就站在人群外看着。

    看完，忍不住摇头。

    “真是昏招百出。”

    想起上学期间，宋褚有事没事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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