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有个互殴的案子要处理。

    走进病区，乔映霜站在走廊上和方赫扬说话。

    宁穗上前打招呼：“赫扬，你也来了。”

    方赫扬一脸心梗：“我就一天不在，就一天，居然就闹成这样了。”

    “别说这种废话。”乔映霜不耐烦地打断方赫扬，“交代你的事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方赫扬连连点头，“穗穗姐姐，我先去忙了。”

    宁穗“嗯”了一声，又问乔映霜：“姜姜呢？”

    乔映霜道：“她和周阿姨在隔壁休息室说话。”

    宁穗一愣：“周阿姨也来了？”

    “是啊。”

    这次的事可能比想象中影响还要大。

    “悦宁姐呢？”

    “在里面休息。”

    “她还好吗？”

    “看起来还好。”

    宁穗站在病房外，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往里看。

    姜悦宁正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整理摊在桌上的桌游卡牌。

    宁穗突然觉得，姜悦宁好像完全不在意身边的人发生了什么事。

    她情绪很淡。

    “霜霜。”宁穗开口问道，“你觉得悦宁姐是正常人吗？”

    乔映霜走到宁穗身边，顺着她的视线朝里看：“什么意思？”

    “上次赫扬跟我说，悦宁姐只上过小学，她的认知不成熟，不能把她当正常人看，她的各种异常行为，也证明了她不正常。”

    “但是，季晏辞说，悦宁姐是个心思深沉的人。”

    “你觉得呢？”宁穗看向乔映霜，“霜霜，你觉得悦宁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单纯的穗穗啊。”乔映霜轻轻勾住宁穗的肩膀，“你的问题没有意义。”

    宁穗：“……”

    本来挺忧郁的气氛先被一句话给打散了。

    “你还记得姜姜为什么放弃钢琴吗？”

    乔映霜继续道：“因为看到姜姜弹钢琴，悦宁姐也要弹钢琴，无论姜姜做什么，悦宁姐都要学，学的没有姜姜好，悦宁姐就偷偷练习，可她的身体条件不允许，她爸妈心疼她，不敢责骂她，只能勒令姜姜做个一事无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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