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额了一声,“白酒冰冻过后,会变得适口很多,他可能以为是饮料?”
沈肆谨:“……”
好不容易把家里的麻烦制造机收拾妥善。
沈肆谨正要回去老婆热炕头,房间就响起手机铃声。
他拿起糟心弟弟的手机,见来电显示是虞归夏,挑了挑眉。
还以为这两人关系真那么不好,原来还会私下联系啊。
他接通。
刚要说一声沈肆炀喝醉了正在睡觉。
穿透力极强的女音就以咆哮之势传来。
“沈肆炀你这个死变态。”
“余生最好都躲着我,不然我一定剪掉你那孽根。”
两句话后。
手机被重重挂断。
沈肆谨怔愣片刻。
等回味过来虞归夏的意思,平静的神色终于波澜乍起。
他看看床上死猪一样的沈肆炀,又看了看手里的手机,一种不妙的感觉从心底涌起。
应该不会吧……
他僵硬的自欺欺人。
半晌绝望的提出第二套方案。
“如果他真的干了那种缺德事,就让爸妈把他从沈家除名吧……”
——
翌日,沈肆炀从房间醒来,发现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宿醉时的情况。
“卧槽,我怎么裸着的,我没裸睡的习惯啊?”
他试图想什么。
但最后的记忆只有他觉得口渴去冰箱找饮料。
喝的什么饮料他忘了。
就记得他当时莫名其妙很想听虞归夏叫他哥?
“这饮料是什么假酒不成,听幼稚鬼叫哥有什么意思,叫爹才爽。”
他起身穿好衣服,开门正好撞见沈肆谨,立马叫了声哥,然后兴致勃勃。
“哥,今天有安排吗,我好不容易有一天假,咱们有什么活动没,游戏台球钓鱼?”
沈肆谨:“陪你嫂子学习算不算?”
沈肆炀沉默,见沈肆谨不像开玩笑,立马摆手。
“溜了溜了。”
他就是不想学习才去搞音乐的。
正准备约点朋友喝点小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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