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闷热,一片愁云笼罩在山间。
地里的庄稼都蔫头耷脑的,眼看着再不下雨,今年的收成怕是要打折扣。
“这鬼天气,再不下雨,全完了。”
钱玉兰一边用布巾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望着远处的稻田地,忍不住叹气道。
不远处,几个女人正弯腰在田间劳作。汗水顺着她们的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襟。
“可不是嘛,”
韩巧英直起腰,用手背抹了把脸上的汗珠,“我家那几亩地的玉米都快旱死了。这日子,愁死个人。”
刘秋莲一边除草一边说:
“听说山那边的水库都快见底了,再这么干下去,连吃水都成问题。”
钱玉兰抬头看了看天,又叹了口气:
“这两年天气反常,去年水灾,今年旱灾,老天爷是不是跟咱们过不去?”
正说着,刘秋莲忽然听到钱玉兰惊喜地喊道:“你们快看,那不是老幺和二秋吗?”
所有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两个人影正从山上缓缓下来。
走近了,韩巧英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天啊,老幺这是让蜂子给亲了?这模样,真是绝了!”
刘秋莲心里一紧,快步迎了上去。
林守平的模样让她哭笑不得——两只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上唇肿得像贴了块香肠,整张脸圆滚滚的像个发面馒头,连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你这又是何必呢?”
秋莲又好气又好笑地打量着他肿胀的脸,“明知道这个时节蜂子最毒。”
林守平瞪了她一眼,说话都有些漏风:“你少在这说风凉话。”
陈三秋在一旁笑着解释:
“遇到个大蜂窝,老幺非要去采。我说等做好防护再来,他不听,结果可不就遭了秧。”
“毒针取出来了没?”秋莲仔细查看着林守平脸上的伤处。
“没顾上,”陈三秋摇头道,“就在山上揉了点雀草花敷上,也不知管不管用。”
韩巧英看不下去了:
“秋莲,你还是跟他回去把毒针挑了吧,这样再肿下去,怕是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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