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书房里的烛火摇曳。散席后，赵倾洛跟着二哥赵雨澜来到他的院子。院子里种着几株桂花，淡淡的香气在夜风中飘散。

    “二哥，”她拦住正要唤人的赵雨澜，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有要事相商。”

    书房内，赵倾洛小心翼翼地关好门窗，确认四下无人后才开口：“二哥，我想请你帮个忙。”她的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说吧。”赵雨澜点燃一支檀香，淡淡的香气在室内弥漫。

    “能不能想办法，让楚笒焉去从军？”赵倾洛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赵雨澜的动作顿住了，脸色骤变：“赵倾洛，你”烛光下，他的表情显得格外严厉。

    “不是你想的那样，”赵倾洛急忙解释，“我只是觉得，他是真心想报效朝廷。”

    “够了！”赵雨澜重重拍了下桌子，檀香灰簌簌落下，“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赵倾洛咬着下唇，手指在衣袖下绞得发白。她知道二哥是为她好，可是那个梦境中的一切都太真实了。她看到了楚笒焉的改变，看到了他眼中的坚毅与决心。

    “二哥，你听我说完。”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是为了他，而是”

    “而是什么？”赵雨澜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倾洛，你知道现在朝廷对武将的态度。楚家已经式微，再去从军，无异于自寻死路。”

    “可是”赵倾洛还想说什么，却被打断。

    “不要再说了。”赵雨澜站起身，背对着妹妹，“这件事我会当做没听过。”

    赵倾洛站在原地，看着二哥的背影，心中百味杂陈。她知道，二哥是在用他的方式保护她，可是

    赵倾洛站在窗前，望着庭院里摇曳的桂花，微风送来阵阵清香。她知道二哥想说什么，那些话在她心里已经过了千百遍。

    “妹妹，”赵雨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无奈，“你这样做，不觉得太过了吗？”

    窗外的桂花随风轻摆，赵倾洛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那一片金黄上。无非是觉得她不要脸面，倒贴男人。她不生气，换做是她，看到妹妹这般作为，也会觉得荒唐。

    “二哥是担心我吗？”她转过身，脸上挂着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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